地點[]
湮滅[]
- The 奧術學院 in the Mystic Archives.
- The Arcane University in the Lustratorium.
- Talos Plaza District, Claudius Arcadia's House, in the 帝都.
- In the Chorrol Mages Guild in Chorrol.
天際[]
- 秘藏館,烏拉格·格洛·舒布
- 白漫城,The Bannered Mare,樓上的床頭櫃裡。
- 獨孤城,吟遊詩人學院,圖書館的書架上。
- 風舵城,Blacksmith Quarters,書架上。
- 獨孤城,藍宮,樓上,架子上。
- 白漫城,微風閣,煉金房(帶全套家具)。
- 獨孤城,Bryling's House,樓上臥室的桌上。
- 白漫城,龍臨堡,地下室架子上。
- 白漫城,Drelas' Cottage,煉金實驗室里。
- 獨孤城,Erikur's House,頂層書架上。
- Faldar's Tooth——在狼籠中間的桌子上。
- 獨孤城,造箭者,一樓臥室的桌上。
- Fort Neugrad Prison,書架上。
- 白漫城,亡者之廳,Andurs的房間。
- 高吼峰,主入口的西邊書架上,上樓到休息區之前。
- Hillgrund's Tomb——外面。
- Honningbrew Meadery,進門左手邊的書架上。
- 白漫城,House of Clan Battle-Born——西邊臥室里鎖住的房間。
- 白漫城,House Gray-Mane,頂層書架上。
- 白漫城,Jorrvaskr——Kodlak Whitemane的臥室的正對面。
- The Katariah,皇帝的房間,皇帝的書桌上。是三本書中的第二本。
- 獨孤城,錦衣服飾店,樓上的書架上。
- 裂谷城監獄——下樓,書架上。
- 白漫城,凱娜瑞絲神廟,辦公區,書架上。
- 獨孤城,Thalmor Headquarters,第一個房間的書架上。
- 獨孤城,Vittoria Vici's House,書架上。
- 獨孤城,眨眼惡鼠。
內容[]
第三紀元368-389:策略家與說服者[]
皇帝尤利爾生命中早期的幾十年以侵略性擴張和鞏固皇帝在整個帝國的影響為標誌,特別是在東部,黑沼澤和晨風,這裡帝國的力量有限,帝國的文化削弱,本土的傳統和習俗堅定而強烈地反對同化。在這一時期尤利爾從他的心腹顧問,帝國戰鬥法師賈加·薩恩的魔法支持和精明顧問中獲得巨大的收益。
尤利爾和考拉·佛里亞公主的婚姻故事就不是那麼愉快了。她雖然是個美麗而富有魅力的女人,並且為人民高度地崇拜和愛戴。但是她也是一個非常令人不愉快,自負,野心勃勃,貪婪的女人。她用女性特有的狡詐誘惑尤利爾,但此後不久尤利爾·塞普汀就後悔他的錯誤並且被她鎖討厭。他們強烈地相互厭惡並且互相傷害。他們的孩子是他們不愉快婚姻的受害者。
利用他反應迅速的頭腦和令人自誇的野心,尤利爾在外交和威脅間的平衡技巧不久就超越了他的導師。尤利爾成功地指派赫拉魯家族作為帝國經濟和文化,在晨風地區發展的衛兵就是一個可圈可點的例子。但是尤利爾也變得驕傲和自恃。賈加·薩恩培養了尤利爾的驕傲然後躲在過時的前首席顧問面具後面獲得了尤利爾的完全信任,最終導致尤利爾被出賣,囚禁在湮滅之中和薩恩對帝國王座的秘密篡奪。
第三紀元389-399:被出賣和遭囚禁[]
尤利爾囚禁在湮滅時的遭遇少為人知。他說除了無盡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噩夢外他什麼都不記得。他說他相信他在做夢,因為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公開地,他長久以來聲稱他沒有被囚禁時的那些噩夢的記憶,但是在寫這篇傳記時數次與這位皇帝的會見中,他時不時聯想起他做過的噩夢細節,並說這些和他被囚禁在湮滅時的噩夢類似。與其說他是不願意講述他的遭遇,不如說他是講不清楚。
但是清楚的是這些遭遇改變了他。在第三紀元389年他是一個充滿驕傲,精力和野心的年輕人。在他被營救重回王位的恢復過程中他是一個低調,有耐心和戒心的老人。他也變得保守和悲觀,相比之下他早年的政策明顯地大膽,甚至草率。尤利爾將這些改變歸咎為早年從賈加·薩恩身上得到的教訓。但是尤利爾在湮滅中的流放也明顯地消耗了他的身體和精神,雖然他的頭腦保持他年輕時的靈活和精明狡詐。
薩恩用魔法偽裝成皇帝,薩恩的面具被王后巴蘭茲雅戳穿,國王愛德溫瑞,里亞·席爾曼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她在合成混沌之杖中勝出,打敗背叛的帝國戰鬥法師賈加·薩恩,讓尤利爾重回王座的故事被詳細記載在斯特恩·甘波格出色的《巴蘭茲雅傳記》3卷本中。這裡沒有必要再贅述。簡而言之,賈加對帝國事務的管理不當和忽視造成帝國經濟收入持續下滑,允許許多卑劣的國王和領主挑戰帝國的統治,縱容西方和東方強有力的當地統治者為爭奪土地和統治權相互公開開戰。
第三紀元399-415:恢復,和平的奇蹟,瓦登費爾[]
在恢復階段,尤利爾·塞普汀從他早年外交吞併和軍事威脅的侵略性活動轉變為主要依靠刀鋒衛士不同分支的特務從幕後對事務進行秘密操作。對這一階段目標和方法的完整評價必須等到帝國滅亡,將他鄉間別墅中保存的大量日記對公眾開放,當刀鋒衛士不再需要為了保護它的特務們的身份保持隱秘。
這一階段兩個顯著的成就說明了尤利爾巧妙政策的功效:「和平的奇蹟」(通常也被稱為「西方的扭轉」),將伊利亞克灣地區交錯雜處相互交戰不休的眾多小王國轉變為和平有序的現代郡縣,落錘,哨兵城,途歇城和奧辛紐姆;以及瓦登費爾的殖民化,透過太后巴蘭茲雅女士和晨風的國王赫爾賽斯技巧性的陰謀,晨風更加接近帝國的影響圈。
第三紀元415-430:黃金和平,國王赫爾賽斯的宮廷,九聖靈崇拜在東方[]
接着「和平的奇蹟」(最好的描述是沃特森的《匕首雨:現代歷史》)帝國進入可以跟尤利爾早年的統治相提並論的和平繁榮時期。隨着帝國的中心地帶和西方地帶被牢固地納入到帝國之中,尤利爾能夠將全部注意力轉移到東方地帶——晨風。
利用晨風地區根深蒂固的政府大家族系統和堅如磐石的審判席宗教核心之間的衝突,並且利用來自審判席宗教核心墮落的神人對瓦登費爾地區不斷擴張的殖民地的可怕威脅,尤利爾透過國王赫爾賽斯的宮廷和隱秘刀鋒衛士的特務成功地將政治權利中心從大家族理事會轉移到赫爾賽斯宮廷,並且利用正統的審判席宗教崇拜的崩潰將九聖靈崇拜確立為瓦登費爾和赫拉魯地區的支配性信仰。
哈斯法特·阿納波利斯在他的《尼瓦瑞因的時代和生活》四卷本中對九聖靈崇拜在東方的確立論述很全面;但是他卻沒能解決這一時期的核心謎團——尤利爾對於尼瓦瑞因的預言到底知道多少,他又是如何得知它們的意義的?對這個還有其他謎團的權威性解答必須得等到將來皇帝的私人文件發表,或者刀鋒衛士對他們的特務秘密的政策變得寬鬆。
軼事[]
- 上古捲軸V:天際中,書名僅僅是尤利爾·塞普汀七世生平。